砚字取名的寓意:寓指有恒心、坚定之意。
砚字取名的寓意和象征:像征为意忠孝两全、处之泰然、坚毅刚强之意。
砚字取名的含义:砚字含义为砚台、四宝、坚实、地位之义。
砚字五行为土。
砚字可取名紫砚,方砚,中砚,砚云,砚舒。
砚字,寓意意志力顽强,凡事有始有终,可兴旺发达,乃人间福寿双全之人。根据康熙字典分析,砚字很适合做男孩名字。砚字为男孩起名,可取名紫砚,方砚,中砚,砚云,砚舒。
拓展资料
汉砚的造型与名称
原始的造型不规则的研磨器,是中国早期砚的雏形,从仰韶文化时期,一直延续使用到战国时代。西汉以后逐渐发明了纸和墨,砚台也就有了比较正规的形状。汉代刘熙《释名》中将砚之性质概括为:“砚,研也,研墨使和濡也”。汉墨乃松烟所合,形状是含胶量少质地酥脆的小块颗粒状,所以陶钮也易于研碎调和使用。汉代出土资料最多的是有辅助研磨钮的圆饼砚,长方形的板砚和三足的圆砚。东汉繁钦《砚颂》曰“或薄或厚乃圆乃方,如地象圆似天光班,钧三趾于夏鼎,象辰宿之相扶”,汉砚之形已很清晰了。汉砚造型蕴含了道家天圆地方的学说,源于先天八卦所推演出天地运行的天圆地方图。汉代崇尚道家黄老之学,汉文帝曾问道于河上公,用道家思想治国,砚台的造型亦受此影响。汉 圆形三足鼎式砚1993年2月,江苏东海尹湾汉墓出土之木牍《遣策》中有“板研一件”的记载。这种长方形带有研钮的薄研板,现今考古出土量最多,应该是汉代常用之砚形。圆形的研钮与方形的研板,研钮的上圆下方,都蕴含着道家天圆地方的理念。板砚分为研朱与研墨两种功用,又叫“黛板砚”。板砚有研板与研钮都为石质的,有钮为陶质板为石质的,亦有板钮都为陶质的。陶质研钮多为动物造型,乃模具所制造型华美。这些动物形研钮较之光素之钮工艺更为成熟,应该是当时有身份之官宦仕大夫所用。陶钮造型有:虎钮、龙钮、蟠螭钮等。色泽多为灰蓝色陶质,亦有白陶。质地细腻无气孔,可与后期的澄泥砚媲美。汉 虎钮研朱板砚汉 龙钮研墨黛板砚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砚式与名称
(一)辟雍砚 辟雍,亦作“璧雍”。原本是西周天子为了教育贵族子弟而设立的讲学场所。取四周有水为雍,形如璧环为名。其学有五,南为成均、北为上庠,东为东序,西为瞽宗,中为辟雍。其中以辟雍为最尊,故统称之。《礼制·王制》记载:“大学在郊,天子曰辟雍,诸侯曰泮宫”。东汉蔡邕的《明堂丹令论》中解释为:“取其四面环水,园如壁。后世遂名壁雍”。《礼记》又有辟雍、上庠、东序(亦名东胶)、瞽宗,与成均为五学,均为大学。明堂与辟雍实为一事而异名。“明堂辟雍”是一座建筑,但它包含两种建筑名称的含义,它是中国古代最高等级的皇家礼制建筑之一。明堂是古代帝王颁布政令,接受朝觐和祭祀天地诸神以及祖先的场所。辟雍即明堂外面环绕的圆形水沟,环水为雍,圆形像辟,象征王道教化圆满不绝。西汉以后,历代皆有辟雍,除北宋末年作为太学之预备学校外,多为祭祀用。现在北京国子监内的辟雍殿,为乾隆时建造,为皇帝讲学之所。汉班固《白虎.通辟雍》:“辟者,璧也。象璧圆又以法天,于雍水侧,象教化流行也。”《五经通义》:“天子立辟雍者何?所以行礼乐,宣教化,教导天下之人,使为士君子,养三老,事五更,与诸侯行礼之处也。”东汉李尤《辟雍赋》:“辟雍岩岩,规矩圆方。阶序牖闼,双观四张。流水汤汤,造舟为梁。神圣班德,由斯以匡。”砚乃文房之首,皇家宣教化育子弟之重要场所——辟雍,就作为了砚台的美名。晋 皇帝视察辟雍碑额拓片 繁钦,东汉曹魏时人也,他对古砚造型和名称的记载承汉启魏给后人留下了珍贵的资料,《砚赞》云:“圆如盘而中隆起水环之者,谓之辟雍砚,亦谓之分题砚。腰半微坳谓之郎官样者。连水滴器于其首而为之者,穴其傍以导水焉,闭其上穴则下穴取水流注于砚中。”繁钦所描述之砚形:辟雍砚,郎官样与带水滴之砚都已见证于魏晋墓葬之发掘出土。晋傅玄《砚赋》“采阴山之潜朴,简众材之攸宜;即方圆以定形,锻金铁而为池;设上下之剖判,配法象乎二仪。”对魏晋砚型材质之描述也亦得到考古的证实,近年铜铁质的多足圆砚也时有发现。宋人米芾则在其《砚史·样品》中记述了晋人古画中的砚形:“晋砚见于晋顾恺之画者有于天生叠石上刊人面者,有十蹄圆铜砚中如鏊者。余当以紫石做之,上圆下方于圆纯上刊两口置笔者。”魏晋之辟雍砚多砚堂微凸,不置环水渠,中间凸起如鏊,水自然归流圆周。到了南北朝时期,中间高凸一圆形研磨面四周环水的辟雍砚池逐渐流行。唐以前士人多用瓦砚,当今考古发掘出土的辟雍砚多为陶瓷质地。2013年考古十大发现之一,扬州隋炀帝墓出土多足青瓷辟雍砚,有四个水盂甚为罕见。1957年河南省陕县墓葬出土的唐代白瓷辟雍砚,保存在中国历史博物馆中。1986年长乐公主墓发掘清理,墓志铭中便记载:“公主展画轴挥毫泼墨,铺纸张笔走龙蛇。”长乐公主生前必对这方白瓷辟雍砚情有独钟,逝后遂将其陪葬身边。长乐公主为唐太宗皇后长孙氏所生,属嫡出。所以此有盖白瓷辟雍砚当属唐辟雍砚之上品。1992年隋唐洛阳城履道坊遗址(洛阳南郊狮子桥村)出土21兽足双盂辟雍瓷砚(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工作站藏),这方多足辟雍砚出土于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故居,或为白居易生前用砚。唐代的辟雍砚造型尤为丰富。澄泥砚的出现与流行,更加促进了澄泥辟雍砚式样的多样性。有葵口海棠口的花边三足辟雍砚,也有多足底部有垫板的辟雍砚。也有周围墙面堆塑图案环绕,装饰性壸门开窗的墙足高台辟雍砚。总之,从魏晋南北朝到盛唐时期,辟雍砚已经成为士人书写用砚的一大主流砚式。这种砚式历经宋元明清各个朝代,一直有各种材质制作,昌盛不衰绵延至今。 扬州隋炀帝墓出土多足辟青瓷雍瓷砚唐长乐公主墓发掘清理所出白瓷带盖辟雍砚 1986年 隋唐洛阳城履道坊遗址所出白居易辟雍砚 1992年(二)榻式砚 汉魏时期,人们席地而坐,常用的席、几与卧榻之外还有一种专用的坐榻。坐榻为长方形有四足作矩尺形,四足之间有弧形曲线牙板相连。这样的榻一般为上层社会所用,有专供主人坐的独榻,也有供客人所用的坐榻,象征身份的尊贵。刘熙《释名·释床帐》:“长狭而卑曰榻,言其榻然近地也。小者独坐,主人无二,独所坐也。”可见狭而矮是榻的特色。《南史·颜延之传》:“沙门释慧琳,以才学为文帝所赏爱,每召见,常升独榻。”古人之升独榻与今人的请上座一样,表示对贵客的尊敬。河北望都汉墓壁画上的“主簿”与“主记吏”各坐一榻,席上置三足汉砚。山西大同北魏司马金龙墓出土的木板漆画上,鲁师春姜也坐一小榻。大同北魏司马金龙墓出土木板漆画鲁师春姜坐榻河北望都汉墓壁画坐独榻的主记吏与汉砚由此可见,坐榻在汉魏时期是上流社会风雅显贵的重要标示。就如辟雍四周环水,乃古代太学所在地的名称,汉魏时期演变成了砚台的造型。榻式也作为砚形成为魏晋古人主流砚式之一。1970年,大同市轴承厂在位于市区南郊城南工农路(现改称迎宾东路)北侧的厂区内动土时,发现一处北魏建筑遗址,并出土石雕榻式砚一方。用浅灰色细砂岩石雕成,造型优美。正中突出方形砚盘,以联珠纹和莲花纹作花边。砚心两侧各有一耳杯形水池和方形笔舔,两端有鸟兽作饮水状,砚面对角有莲座笔插及联珠纹圆形笔舔,周边雕人物图案四组:骑兽、角抵、舞蹈、沐猴。砚的四侧,也各有图案。砚底正中雕莲花一朵,以它为中心,周边雕莲花八朵,以九朵莲花纹构成砚底图案。大同在北魏时期称为平城,是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出土地是平城永宁寺的旧址,北魏佛教兴盛,砚的莲花纹饰也是佛教须弥图案。砚四足相连处如榻的牙板,弧度曲线如佛教须弥座壼门,典型的北魏榻式砚。大同北魏永宁寺旧址出土石雕榻式砚《文物》杂志1965年第12期,王冶秋先生主导的砚史资料汇辑部分有《洛阳十五年来出土的砚台》一文。刊登有十四工区17号墓(1955年洛阳涧西轴承厂西晋墓)出土的西晋方形四足石砚一方,现在藏于洛阳市博物馆。砚用青色石灰岩雕成。方形正中突出辟雍形砚盘,四角雕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背面雕一圆孔,可供插笔用。砚堂内凹周边有拦水线,砚底正中雕有覆莲一朵。四足周边线刻漩涡纹,中间弧度曲线如榻之壸门牙板,亦是榻式砚一种。洛阳涧西轴承厂西晋墓出土石雕四神榻式辟雍砚 洛阳市博物馆 1955年北京翰典艺术馆藏有青州龙兴寺遗址所出纪年榻式陶砚。砚面为方形砚堂,四足相连处有弧度曲线壸门状牙板,背面四足之内侧各做有支柱一根。一足侧面刻有纪年铭文:“皇兴四年造研比丘道维自用写经”。皇兴是北魏献文帝拓拔弘的年号,北魏纪年款的古砚,而且僧人自制的写经砚,非常罕见。北京翰典艺术馆藏青州龙兴寺北魏纪年款榻式陶砚 皇兴四年造研比丘道维自用写经研山草堂澄泥古砚博物馆藏有北朝榻式陶砚一方。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愈发兴盛,受佛教安置佛像的须弥座影响,独坐四足榻式,演变成带有底座的须弥座式的壸门。这样的家具式样逐渐成为后期家具制作的主流,一直到唐宋明清壼门式都非常流行,榻式砚的造型也随之变化。此榻式陶砚砚面分为砚堂与墨池,砚堂出现斜面箕斗凤池式,两侧各有搁笔的笔槽与插笔的圆孔,砚的文房功能已经基本成熟。榻的四周也从四足四孔四壸门,演变成六足六孔六壸门,此种砚式也影响到后期唐宋榻式凤池砚造型发展。研山草堂澄泥古砚博物馆藏 北朝六壸门榻式陶砚
唐代盛行的凤凰池砚
砚之造型俱发端于汉魏时代。流传下来经典砚式除辟雍式砚台与高台榻式砚外,还有一种砚式就是所谓的凤凰池了,乃藏砚者常说的唐箕形砚。宋代米芾《砚史·样品》记载:“参政苏文简家,收唐画《唐太宗长孙后纳谏图》。宫人于玛瑙盘中托一圆头凤池砚,似晋制头纯直微凸如书凤字”。又有“余尝以紫石作之,有上圆下方,於圆纯上刊两窍置笔者,有如凤字两足者,独此甚多,所谓凤凰池也。”当今出土的魏晋榻式壸门镂空砚,砚池就是凤池式。到了唐代这种高台凤池榻式砚还在使用,不过因为生活方式与书写习惯的改变,把砚堂与墨池两部分简化成了一体的斜淌池。魏晋南北朝时设中书省于禁苑,掌管机要,接近皇帝,故称中书省为凤凰池。唐朝时亦是中书省所在的地方。唐时门下省 、中书省在禁中左右掖,给事中属门下省,房倌办公地点就在凤凰池。凤凰池是宰辅办公之所,是古人心目中的飞黄腾达之地。古人即有“一举首登龙虎榜,十年身到凤凰池”之说。唐代李绅《忆春日曲江宴后许至芙蓉园》诗:“香径草中回玉勒,凤凰池畔泛金樽。”唐代刘禹锡《湖南观察使故相国袁公挽歌》:“五驱龙虎节,一入凤凰池。”宋代危稹 《妇叹》诗:“记得萧郎登第时,谓言即入凤凰池。”古人喜欢凤池砚,也是古代科举制度下,希望一朝金榜题名进入中书省。施展自己政治抱负的美好追求吧。《唐太宗长孙后纳谏图》图中的圆头凤池砚,造型最为优美。与箕斗式凤池,圭式凤池,高台壸门式双笔孔凤池砚,组成凤池砚的四种经典造型分支。唐代有一些动物造型的澄泥砚式,亦是动物的背部改变为凤凰池造型的砚台非常生动传神。《文物》杂志1965年12期《洛阳市十五年来出土的砚台》,共列举考古出土砚台42品。其中唐凤凰池澄泥砚16品,圆头凤池砚4品,箕斗式凤池砚7品,圭式凤池砚4品,高台榻式凤池砚1品。这些资料足见澄泥砚与凤凰池在唐代用砚的地位。唐代文豪韩愈在《毛颖传》中,把“弘农陶泓”作为砚台的代名词与其他文房器物并列。宋代史绳祖《学斋占毕》载“唐人多只是以瓦为砚,故昌黎毛颖传止称为陶泓”。唐代杜佑《通典》云:“弘农郡贡麝香十颗,砚瓦十具”。其实在唐宋之世,澄泥砚因为细腻坚实,可塑性强造型优美,易生产发墨快等原因一直备受推崇。有些制作非常大气精美的砚台后面,还印上或刻上了砚台制作人的名字,且多为李姓,如“李颢”“李俨”等。唐代的皇帝姓李又有赐姓的习俗,试想这些背后刻有李姓名字的精美泥砚,应是进贡砚台的砚官或砚匠所留的标记吧。澄泥砚在唐代大量制作与使用,凤凰池砚成为主流砚式,盛极一时式样不断增多。连后来者居上日益得到士人重视的端,歙、虢石等石砚的造型,也是以澄泥凤凰池砚式的各种造型为蓝本来制作,所以石砚的名字也统称为“砚瓦”。而后,宋元明清各代砚式中,凤池砚还占有一定的地位,并随着人们生活方式与用砚习惯的改变,而造型有所改变。研山草堂澄泥古砚博物馆藏 箕斗式凤池澄泥砚研山草堂澄泥古砚博物馆藏 大中八年 纪年款 榻式凤池澄泥砚
宋代制式繁多的玉堂砚
唐宋之间,国人由席地而坐卧榻而眠,到用上了桌椅高床。由于生活习惯的改变,文房用具的式样也随着发生了改变。适用与席地而坐,在低矮的榻几上来研墨使用的双足凤池砚,也逐渐演变为方形墙足的太史式式玉堂砚,椭圆平面素池,履池的玉堂砚。根据目前出土的宋砚看,此类玉堂砚确实数量很大,式样繁多。且明清制作不断,沿袭至今。何为“玉堂”呢?玉堂乃玉饰的殿堂,本指宫殿与官署。《韩非子·守道》:“人主甘服于玉堂之中。”《史记·孝武本纪》:“于是作建章宫,其南有玉堂 、璧门 、大鸟之属。”《汉书·李寻传》:“过随众贤待诏,食太官,衣御府,久污玉堂之署”。汉时侍诏于玉堂殿,唐时待诏于翰林院,杜甫《进雕赋表》:“令贾马之徒,得排金门,上玉堂者甚众矣。”《宋史·苏易简传》:“帝尝以轻绡飞白大书‘玉堂之署’四字,令易简牓于厅额”。玉堂署即宋代的秘书省、翰林院。士子们十年寒窗苦读,中进士入翰林。成为清贵文人,天子近臣,负责诏制,是士子心中的进身之阶,飞黄腾达之地。清 谢慎修 谢氏砚考砚图 所记玉堂砚清 乾隆 西青砚谱 所记玉堂砚《苏东坡文集》有《玉堂砚铭》是写给文同的:“文同与可将赴陵州,孙洙巨源,以玉堂大砚赠之,与可嘱苏轼子瞻为之铭曰:坡陁弥漫,天阔海浅。巨源之砚,淋漓荡潏。神没鬼出,与可之笔。烬南山之松,为煤无余;涸陵阳之水,维以濡之”。 “砚大如四砖许,而陵州在高山上,至难得水,故以戏之”。苏公妙文戏谑孙洙所赠玉堂砚,之大如四砖许,今日之砖尺寸算也有四十多公分了:“烬南山之松,为煤无余;涸陵阳之水,维以濡之”,需要多少墨多少水才可以用啊!孙洙字巨源,广陵人。皇祐元年进士,元丰中官至翰林学士。出入玉堂署的孙翰林所赠的玉堂砚也真够大的。《元珍以诗送绿石砚所谓玉堂新样者》是宋代文人王安石的诗作之一:“玉堂新样世争传,况以蛮溪绿石镌。嗟我长来无异物,愧君持赠有佳篇。久埋瘴雾看犹湿,一取春波洗更鲜。还与故人袍色似,论心於此亦同坚”。丁宝臣,字元珍,仁宗景祐元年进士。治平元年英宗即位,为秘阁校理,治平四年病逝后,王安石为他撰写了墓志铭,可见二人相交甚厚。此诗写到了元珍所赠一款玉堂砚,而且是世人争相模仿的一款玉堂新样。宋代文人对砚的热爱可谓登峰造极,苏轼、米芾等文豪都是砚痴。每当一款新的玉堂砚式问世,都能得到文人的青睐。宋 玉堂銘款歙石砚元 大德纪年方城石玉堂砚明人陈继儒《妮古录》曰:“文人之有砚,犹美人之有镜也,一生之中,最相亲傍。故镜需秦汉,砚必宋唐。”作为宋代翰林院别称的玉堂,亦如汉魏太学所在的辟雍,唐代中书省所在凤凰池。都被文人冠以砚台之名,以示心中的政治抱负。汉魏有砚曰“辟雍”,唐代有砚名“凤池”,宋人有砚曰“玉堂”,这些才是古砚的正确雅称。我们切不要再用“百足砚”“簸箕砚”“抄手砚”这样的俗语来称呼古砚了。砚台乃文房之首,是文人士子心中挚爱之物,我们决不可如此轻薄这些文房至宝。